龐醫生:“根治!據我所知,民間有一些老中醫,面對過敏性紫癜這種,幾乎是公認無法根治的病,在看診的時候,也承諾可以根治。”
“最離譜的是……”
龐醫生想到之前一位患者家屬和他說過的話,“曾經有一位患者家屬,親口對我說過,吃了中藥以後的二十年,患者的過敏性紫癜,就像是不存在一樣。”
陳牧擡眼,“你說的,那是輕度。”
“民間的确有部分老中醫,手握藥方。”
“但是白塞病……”
陳牧搖了搖頭:“據我所知,目前為止,還沒有哪個中醫敢放出話來,說自己可以根治白塞病。”
“反倒是……”
陳牧擡眼。
看了自己面前的兩位醫生一眼:“反倒是控制病情方面,中醫可以通過針灸的方式,嘗試一下。”
一瞬間。
龐主任和劉主任的眼睛裡,同時有了光亮。
劉主任:“中醫療法下的白塞病控制,效果如何?”
面對兩位醫生,甚至可以說是看起來有些希冀的目光。
陳牧輕歎一聲。
開口道:“如果是平穩期的白塞病,部分專攻這類病的中醫,可以做到控制病情。”
“我說的這種控制病情,是減少激素藥對身體的傷害。”
“但如果想要更深層次的控制病情,從現階段已知的技術很難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
陳牧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。
繼續道:“白塞病,中醫又稱狐惑病。”
“不排除曾經有中醫大佬解決過這項難題,并且流傳了下來了祖傳秘方的可能性……”
“也許未來有一天,白塞病的不可逆,真的可以在中醫的幫助下成為曆史。”
龐主任不抱希望地搖了搖頭,道:“那也是未來的事了,陳醫生,我想問的不是白塞病,而是車糧……”
陳牧垂眸:“您是想問,通過中醫療法,對控制車糧的病情,會有幫助嗎?”
劉主任點頭,催促道:“陳醫生,到底能不能做到,我希望您可以給我一句準話。”
陳牧歎息:“如果是其他的患者,的确可以通過中醫療法輔助治療,但車糧同學,抱歉……”
劉主任和龐主任同時怔住。
劉主任露出了一個有些糟糕的笑容:“陳醫生,可以理解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。
就被一道有些焦急的女聲打斷了:“什麼叫做可以理解,醫生無能,也是可以理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