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媽的眼睛更亮了，“你趕緊把那個人指出來，給推我的學生記大過，并且讓他陪我醫藥費，精神損失費，還有……”
“是你的孫子，推的你。”
聽着大媽的獅子大開口。
陳牧擡手就指向了她身後的男孩。
一瞬間。
大媽明顯有了惶恐的神色，可很快就掩飾住了。
扯着脖子繼續喊：“這就是你們海城大學的做派嗎？”
“自己學校的學生做了不道德的事情，不想着第一時間做彌補就算了，居然還想把過錯，推給一個才五歲的孩子！”
大媽的話音還沒落。
人群中就傳來了很多氣憤的聲音。
“我剛剛也看到了，明明是你自己的孫子推的你，和我們學校的同學有什麼關系啊？”
“你都給我們校友氣吐血了，我們學校還沒說什麼，你還惡人先告狀了？”
陳牧正打算開口。
卻看到那男孩一臉乖巧的，湊到他奶奶耳邊說了些什麼。
大媽的神情。
瞬間更嚣張了，“說我的小孫子推了我，你們有證據嗎？”
“要是沒有證據的話！”
“你這個什麼狗屁校醫，要給我們道歉，還要賠償精神損失費！”
陳牧正在好奇。
那男孩究竟在他奶奶耳邊說了些什麼時。
就聽到附近的人群裡，傳來了一聲聲，已經努力壓低音量的議論聲。
“完蛋了！我們學校可能還真的拿不出監控……”
“前幾天監控被打籃球的一球砸壞了，現在還沒來得及修呢……”
“不是，這麼多人圍觀，就沒有一個拍視頻的嗎？”
“我倒是拍了，可是我這個角度，完全看不到，你們說的那孩子動手啊，你們是不是看錯了？”
“你的腦子有問題吧，一個人看錯了就算了，還能一群人全看錯了？”
“……”
聽着這些讨論的聲音。
陳牧若有所思的看了男孩一眼，剛好注意到了男孩眼底，還沒有掩飾的很好的得意。
有趣。
原來是掐準了附近沒有監控，才敢的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