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就是學生們用來鍛煉的地方。
陳牧走近一個拿着超大水杯的男生,開口詢問道:“同學你好,請問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水杯嗎?”
男生點頭:“當然可以!”
陳牧擰開超大水杯的瓶蓋,把步伐控制在一個不緊不慢的速度裡。
緩步朝着男孩的方向走去。
陳牧在小心翼翼的,留意着男孩的神情。
可同樣的。
陳牧發現男孩的目光,也在死死的盯着他。
不……
或者說得更準确一些。
男孩真正在注意着的,是他手裡的超大号水杯。
心中糟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。
陳牧故作不經意的,讓手中水杯裡的水,撒了一下到地上。
被保安們按住的男孩。
突然開始劇烈的掙紮了起來,五個保安都差點沒有按住他。
周圍圍觀的大學生們,自告奮勇的加入到了制住男孩的行列中。
—
「卧槽!原來是這樣!!!」
「剛剛水灑了,是故意的吧,要不是水灑了,我都沒有看出來男孩還得了這種病?」
「超雄雖然也算是絕症,但是死不了人,可這個怕水,是真的絕症了!」
「我還是不太理解,這個奶奶看起來很寶貝他的孫子,怎麼會舍不得花錢給他孫子打針?」
「你們這群學醫的,到底在彈幕上打什麼啞謎呢?」
「就是!說出來給我們也聽聽啊!」
「職業道德,沒有确認的診斷,不能說的!」
「……」
—
“沒有受傷的學生全部離開,不要碰他!”
聽到陳牧的聲音。
幫忙的大學生們你看我,我看你。
最後還是一位保安很無奈的說了一句,請相信他們的專業能力。
大學生們才将信将疑的松開了幫忙的手,按照陳牧說的,在自己的身上仔細檢查有沒有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