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褂往前湊了湊。
才發現男生的眼睛過于紅腫,甚至已經出現了不聚焦的情況。
陳牧歎息一聲:“他這個情況,如果繼續哭下去,弄不好就算是人救回來了,眼睛也會哭瞎。”
“我給他封穴位,算是人工的強行幹涉了。”
—
「不是,這種情況中醫可以封穴位,那西醫怎麼辦呢?」
「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,陷入了沉思,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,沒學過這個啊……」
「遇到過這種情況的舉手,找一群人,在那勸患者,哭壞的是自己的身體!」
「勸得住嗎?」
「勸得住還是淚失禁體質嗎,患者本人也知道自己不能哭下去了,但是根本控制不住,最後強行打的鎮定劑……」
「對吼!差點忘記,還有鎮定劑這種東西!」
「……」
—
“原來是這樣,陳醫生,我幫你!”
看到陳牧去拿擔架。
白大褂趕緊和學生借了一個椅子,踩着椅子站在床邊。
幫着陳牧小幅度的挪動患者。
盡可能快速的,把擔架墊在患者的身子底下。
大學寝室裡的床,很小。
再加上又在上鋪。
患者的身上,還插着針灸的銀針。
挪動起來非常困難。
“陳醫生,這孩子,還有救嗎?”
陳牧還在努力挪動着患者的時候,男生寝室的走廊裡,突然“哒哒哒”的傳來一陣高跟鞋跑動的聲音。
沒過幾秒鐘。
就有一道身影,沖了進來。
看清楚來人的臉,陳牧也是一愣:“李月?”
陳牧突然想到。
他記得之前見面的時候,李月做的自我介紹裡,就曾說過,她的工作是海城大學的輔導員。
陳牧低頭看了一眼,還在揪着心口那塊衣服的患者。
“李月,你是這孩子的輔導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