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口詢問道:“能站起來嗎?”
随着沈聽點頭。
陳牧道:“你跟我去校醫室,我給你找一間屋子,先讓你室友幫你擦一擦身上的汗液。”
“等你清理好了身上的汗液,再來找我,我給你針灸,盡量封一下你的穴位,控制下出汗量……”
飯沒有吃完。
因為沈聽不能出汗的關系,喊了一輛開着空調的校救護車來接人的陳牧,蹲在食堂門口,越想越氣。
扭頭看向已經緩過來一些的沈聽,“一會兒針灸結束以後,把你們體育老師的姓名留給我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,你們體育老師究竟是何方神聖,校醫院的病曆都敢不認!”
沈聽和自己的室友對視了一眼。
誰也不敢開口。
都抿着唇,不敢說話。
陳牧一看這倆人的架勢。
就知道。
這是不敢得罪老師。
盡管海城大學的老師,做不出威脅學生這種事。
但學生會有這樣的擔心,也無可厚非。
想到他們還在直播,陳牧當下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。
最後回頭把沈聽的名字發給陸書記,在内部系統一查,就知道是誰了。
“車到了,上車吧!”
感受到陳牧的沉默。
沈聽和自己的室友站在陳牧的身後。
如芒在背。
看到校救護車到來,人幾乎是下意識的歡呼出聲。
—
校救護車才剛剛停在校醫院門口。
車門才剛剛打開。
就有一大群的白大褂圍了上來。
一個個像是看着什麼稀有動物一樣。
“同學,汗液過敏,你都會有什麼症狀?”
“同學,我可以給你把脈嗎,我想了解一下你的脈象。”
“同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