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,他也是校醫室的常客,經常來針灸,就不能問問陳醫生,有沒有汗液過敏的病曆嗎?」
「就是!要是其他開病假條的人,陳醫生可能沒印象就算了,沈聽這種奇葩病例,不可能沒印象的!」
「……」
—
“陳醫生,我想要關心一下這位學生。”
“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
陸雄搓着手。
在直播鏡頭面前,表現的很是局促,“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情況,這種特殊情況,不參加考試,不上體育課,也是不會挂科的。”
聽着陸雄的話。
陳牧陷入了沉默。
陸雄繼續說道:“我知道我之前的行為,可能有些過分了,我可以承擔沈聽同學在校期間的所有醫藥費!”
“如果沈聽同學需要,我還可以賠償一部分營養費,和精神損失費。”
聽到陸雄這麼說。
陳牧倒是忍不住有些側目。
别人不知道。
陳牧可是知道陸雄家裡是個什麼情況。
一家老小。
都靠這麼一個體育老師拿回去的工資,養家糊口。
整個海城大學的體育老師。
有舊傷的陸雄,帶隊比賽卻是最積極的。
就隻因為可以多拿一點獎金。
陳牧這邊抿着唇,陷入了沉思。
屋子裡的白大褂們,卻紛紛忍不住開噴。
“呵呵!現在知道道歉了,之前學生提供病例的時候,你怎麼不來校醫院核對呢!”
“沈聽這個情況,要是真的出了問題,那可就是一條人命了!”
“要是沒有這場直播,人是不是真的就因為一場體育考試,被你卡死了!”
“……”
聽着一屋子嘲諷的聲音。
四十多歲的陸雄,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真的對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