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的目光隻是短暫的在沈聽身上掠過。
很快。
回到了慕瑤的身上。
話是對慕瑤說的,也是對患者沈聽本人說的,“通過食療去調節肝髒問題,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,患者本人如何長期的遵醫囑,也是醫生需要考慮的問題。”
眼看着慕瑤和沈聽,都有質疑自己的意思。
陳牧再次開口:“别忘了,這可是個在沒有任何醫囑的情況下,準備給自己做脫敏治療的患者。”
沈聽:“……”
慕瑤:“!!!”
—
「我們主任說過,甯可去做心外科的手術,也不想面對這樣的患者。」
「我們教授也說過不止一次,華佗再世,也救不了一個擅長作死的人。」
「陳醫生:我是救不下來,要不小慕你努努力?」
「我也覺得,患者不見得會配合食療……」
「現在的患者,太有自己的想法了,挺可怕的……」
「……」
—
剛剛對自己口中的食療,還顯得自信滿滿的慕瑤。
這一刻。
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沉默着。
把自己的目光,落在自己面前的沈聽身上。
“沈聽同學,我覺得我的水平有限,要不你還是去三甲醫院挂個号,聽取一下他們的建議?”
沈聽整個人一震。
随後。
幹脆死皮賴臉地抱着慕瑤的腿,不撒手了,“慕醫生,我相信您的水平,給我搭配食療的菜譜,按照您的水平,絕對綽綽有餘!”
對上慕瑤那明顯還有些質疑的眼神。
沈聽豎起幾根手指,一臉悲怆的發誓:“慕醫生!我和您保證!”
“隻要您不放棄我!我絕對會嚴格按照您給我搭配的菜譜吃飯的。”
看到慕瑤還是有些懷疑自己。
沈聽幹脆狠了狠心,“我保證,我如果吃菜譜外的任何食物,都會發一封郵件,彙報給您。”
“您同意了,我才會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