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星辰忙不疊地點頭,“校友都這麼困難了,我原諒,必須原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。
陳牧就看到賀星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個方向,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整個人無意識的向後倒去。
還好陳牧眼疾手快。
及時的托住了賀星辰的頭部,才避免了讓賀星辰再來一個腦震蕩。
帶着一點小脾氣。
陳牧向賀星辰最後看過的方向看去。
人沒看到。
但卻看到了地上一小灘血迹。
陳牧:“!!!”
有完沒完啊!
“嘶!”
“嘶!”
這灘血迹,吸引到不少的白大褂。
探着腦袋在陳牧的身後看。
從而引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。
站在陳牧面前的患者,身材魁梧,胳膊上一道看起來極為駭人的刮傷傷口。
真正讓陳牧無奈的是。
站在患者身邊,一直扶着患者的人,對于陳牧來說,也算得上是一個熟面孔。
陳牧歎息一聲,盯着一直不敢擡頭的患者,試探性的開口:“郭大淵?”
患者僵硬的擡起頭。
露出了一張陳牧無比熟悉的臉,尴尬的揚起唇角:“嗨!陳醫生,真是好久不見呢!”
陳牧歎了口氣:“如果可以,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你……”
“進來吧,屋子裡的人麻煩先把檢查床上的一次性醫用床單換一下。”
陳牧幫忙,把人扶進了校醫室。
郭大淵剛走進校醫室。
就感覺到室内的氣氛,似乎有些詭異。
一擡頭。
便看到屋子裡站了很多的白大褂。
無一例外的是……
這些白大褂,都在用一種興奮到有些詭異的目光,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