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當郭大淵意識到,自己看不清對方的神情。
根本沒有辦法判斷,對方有沒有被自己唬住的時候。
隻好再一次的……
有些擺爛的垂下頭去。
逃避可恥……
但有用啊!
郭大淵室友:“櫃子裡的鏡子碎片,沒有掉下來的,他就偷懶沒有收拾,還粘在櫃子上!”
“結果!”
“就在前不久,這個睜眼瞎換衣服準備出門吃飯,沒有看到櫃門上的鏡子碎片。”
“‘欻’的一下!他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!”
郭大淵的室友一邊描述,一邊手舞足蹈的演繹着郭大淵的動作。
很多看熱鬧的白大褂,都有點壓抑不住唇角的笑容。
陳牧歎息。
看着還在逃避的郭大淵,“郭大淵,要不你還是去配個眼鏡吧……”
郭大淵下意識地搖頭。
陳牧撇了撇嘴,“你這眼鏡再不配,下一次來校醫院,沒準都是屍體版本了。”
郭大淵很是尴尬,“陳醫生,你這麼說,未免有些誇張了吧……”
“不不不!這可不是誇張!”陳牧搖着自己的手指道。
盯着郭大淵看了幾秒鐘。
陳牧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,“郭大淵,我記得你上一次來校醫院,是因為給一個女孩,擰瓶蓋?”
看到郭大淵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點。
陳牧心中那個離譜的猜測,開始活絡了起來。
若有所思的盯着郭大淵,陳牧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,“你一直在叨咕什麼,戴眼鏡就不酷了,該不會是為了擇偶權吧。”
“沒,沒有……”
盡管郭大淵這個嘴硬的還在狡辯,可看到這家夥突然變得黑裡透紅的臉色,陳牧就什麼都明白了。
在校醫院工作的這兩年多的時間裡,陳牧也算是在海城大學,充分的見證了脆皮大學生的多樣性。
所謂的擇偶權。
就是盡可能的把自己收拾得體面一些,争取讓異性對自己心動。
為了這點“擇偶權”,這群脆皮大學生多麼幼稚的事都能幹得出來。
可他們完全沒想過的是。
有些人,他就是沒有異性緣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