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可惜。
白大褂們已經被柳建元前面的話,引發了好奇心。
即便是陳牧已經在試圖打斷柳建元了。
還是有人主動湊上來。
眼巴巴的詢問道:“柳先生,這些年來,你的糖尿病,究竟是如何控制住的。”
看到白大褂們那一雙雙火熱的眼。
之前一心想着吹牛的柳建元,突然意識到,自己可能說錯話了。
有些尴尬地去看陳牧。
不知道關于糖尿病的問題,他是否可以按照真實情況去回答。
陳牧歎息了一聲,“中藥控制,針灸控制,定期放血。”
聽着陳牧的話。
白大褂們的眼睛都亮了,“陳醫生,我家裡也有一位糖尿病人,不知道能……”
他才剛開了口。
陳牧便皺着眉頭道:“不能。”
對上白大褂們不解的眸色,陳牧輕歎一聲,“首先,他這種完全沒有控制飲食,并且完全不打胰島素的情況,即便是很厲害的中醫,也很難保證他可以一直活下去。”
“說一句對長輩不是那麼尊重的話,他可以活到現在,靠的不是多麼厲害的醫生,而是他自己命硬。”
盡管他現在也是一位可以獨當一面的醫生了。
可陳牧到現在還記得。
在他童年的時候,曾經有多少個夜晚。
被老頭從床上拽起來,為柳建元出診。
那時候陳牧真的煩得很。
小小的陳牧問老頭:“這種患者,難道就非救不可嗎?”
那時候的老頭,露出了一個陳牧有些看不懂的神情,老頭說:“非救不可,因為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……”
看到幾個白大褂,還是有些蠢蠢欲動的神情。
陳牧無奈:“第一,我沒有這個本事給他治療。”
這句話剛說完。
屋子裡的白大褂們,神情便落寞了許多。
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。
也許的确有一些醫學大佬,可以控制住一些在他們眼中,幾乎不可能的病情。
但如果說想給這樣的大佬當學生,也隻能是想想了……
陳牧持續歎氣:“第二,他每個月的治療費,起碼是普通家庭兩年的生活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