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有了計較。
“沈硯同學,若是你覺得采樣對你來說有些困難,我可以派一位實習醫生,輔助你采樣。”
聽到陳牧的聲音。
屋子裡這群之前還在看熱鬧的白大褂們,瞬間都有了皮繃緊的感覺。
一個白大褂欲哭無淚的開口道:“陳醫生,也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?”
白大褂後的一瞬間。
男生就注意到了,他的校友們集體後退一步。
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。
開口的白大褂:“???”
好好好!
你們這是死隊友,不死貧道是嗎?
想讓陳醫生槍打出頭鳥是嗎?
真是好一個感人的同窗情誼啊!
好好好!!!
陳牧冷眼看向開口的白大褂:“怎麼,嫌髒,不願意做?”
白大褂的頭瞬間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:“沒有,沒有,陳醫生!”
“從我選擇這個專業開始,我就已經有思想覺悟了!”
“不論是什麼樣的髒活,累活,隻要患者需要我,我都可以随時進入工作狀态!”
白大褂努力的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。
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是……
雖說他們選擇這個專業開始。
就知道。
在臨床上,如果人手不夠,哪怕你已經是專家了。
還是要給病人擦屎擦尿。
可這一切的前提,都是針對患者行動不便,自己做不到的情況。
但……
白大褂有些幽怨的看了沈硯一眼。
幫一個行動自如的患者,進行大便采樣又算是怎麼回事?
沈硯看看陳牧。
又看了看站在那裡,一臉幽怨的白大褂。
突然整個人來了精神,神采奕奕的看着陳牧:“陳醫生,是我在廁所裡拉完了,再喊這位醫生進去幫我采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