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救護車的車門打開。
沈硯已經躺了回去,幾位白大褂甚至貼心的幫沈硯綁好了病床上的固定帶。
陳牧幾人上了車。
何司機重新發車,陳牧詢問道:“檢查結果如何?”
“患者身上沒有出血點,至于有沒有内出血,我們并不能确定。”
幾個白大褂開口的時候,多少都有些沮喪。
陳牧看着他們幾個的模樣,唇角忍不住上揚,“在給患者進行查體的時候,順路給患者把脈了?”
白大褂們點了點頭。
“但是,沒有得出什麼結論。”
陳牧笑:“沒有得出結論是正常的,細微的内出血,其實很難通過把脈看出來。”
“若是能通過把脈看出來患者存在内出血的情況,就憑借他這個血小闆量,基本上華佗來了,也做不到妙手回春。”
聽着陳牧的吐槽聲。
病床上的沈硯可憐巴巴的看着陳牧:“陳醫生,求你了,說點吉利的好嗎……”
陳牧看着沈硯那副慫兮兮的模樣。
很是無奈:“你好歹也是個上了大學的,怎麼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啊?”
聽着陳牧的吐槽聲。
要不是自己被固定帶固定住了。
沈硯大概率是要從病床上沖起來,和陳牧拼命的。
“搞不搞封建迷信,和上沒上大學有什麼關系?!”
陳牧側着腦袋看他:“你來校醫室蹭熱度的時候,可是一點都沒考慮過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的。”
沈硯快哭了:“所以,陳醫生,我躺在這裡了啊!”
—
「要是再給沈硯一次機會,沈硯大概會一巴掌拍死去校醫院蹭熱度的自己吧?!」
「那個血小闆1的,起碼腎髒沒問題,胃也沒問題,他這個可比之前的那位嚴重多了!」
「不想軍訓,想去裝病的我,回去軍訓了……」
「軍訓雖然苦一點,但怎麼也比在icu裡好過。」
「話是這麼說的,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少送死的人,我剛剛還看到一個小學弟蓄謀裝病,然後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了……」
「???」
「好好好,以後再也不敢在健康的時候,随便請病假了,好怕求仁得仁!」
「彈幕上的你們,愣生生把一個醫療直播間,變成了玄學直播間,就挺離譜的……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