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還在對陸書記說着教授們的好話。
突然。
陸書記拍了拍陳牧的肩膀,示意他往後看。
陳牧還在不明所以。
陸書記便站了起來,指着不遠處正向校醫院走來的一男一女道:“前面那位背着包的女士,是咱們學校的輔導員。”
“他身邊的那位倒是有些眼生,可能是陳醫生你想等的人。”
陸書記話說到這裡。
陳牧也是瞬間搞清楚了陸書記的意思。
他在等的人。
他在等什麼人?
自然是病人啊!
當下。
陳牧拍了拍陸書記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:“書記,我剛剛給你摸了一下脈,最近少喝濃茶和咖啡即可。”
看到陸書記還站在原地沒有動靜。
陳牧又接了一句:“要是您沒有什麼其他的事,可以離開了。”
陸書記:“???”
縱然陸書記此刻很無語。
可陳牧的眼裡已經沒有他了。
沖着那位輔導員和輔導員身邊的男人快步走了過去,臉上挂起了熱情的笑容,“二位,是來校醫院看病的嗎?”
那位輔導員點了點頭:“是的,陳醫生,我是咱們學校的輔導員,這次是來帶我父親來校醫院看病的。”
陳牧打量了一下患者的臉色。
有病。
但不是急症。
笑吟吟的做出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,“去我的辦公室詳聊吧!”
患者本人還有些緊張。
反倒是他的女兒,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,小聲的說道:“爸,我們學校的這位校醫很厲害的,我們先在這裡查一查。”
“先确定是什麼病,我們再去三甲醫院看,好嗎?”
“重點是這裡有很多教授的親傳學生,要是他們都看不好你的病,我們就可以插隊專家号了。”
這位女輔導員可能以為自己的聲音控制的很好。
殊不知。
她說的每一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