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松開按在臉上的紙巾。
然後……
呲！
陳牧的白大褂，染紅了。
陳牧：“……”
看到自己弄髒了陳牧的衣服，女生也有點慌亂，下意識的想去幫陳牧擦一下衣服。
“我的天哪！”
“怎麼會這樣！”
她不擦還好。
她一湊上來，臉上的一個地方，就像是一個超小型的噴泉一樣。
血迹。
陸陸續續的，在陳牧的白大褂上，留下了斑斑點點。
她越努力。
陳牧的白大褂就越髒。
—
「？？？？」
「是這個女生的問題，還是我沒有見過世面，她的臉居然會噴血？」
「這又是什麼稀奇的病，有學醫的大佬帶我們見見世面嗎？」
「陳醫生：求求你别管我的衣服髒不髒了，讓我先給你看病吧。」
「隔着屏幕，都能感受到陳醫生的無奈和絕望。」
「我不是沒有見過别人流血，但是她這個，怎麼和噴泉一樣？呲！呲！呲！」
「……」
—
“同學，不用管我的衣服，你先坐下，我看看你的臉……”
陳牧歎了口氣。
伸手扶住情緒不應該這麼激動的女生，強行把人按在了一邊的椅子上。
觀察了一下。
就去開自己的診療箱。
“你這是怎麼弄的？”
在女生開口之前，陳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。
語氣有些冷硬，“我不需要知道前因，你隻要告訴我，你的臉是怎麼出血的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