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轉了一圈。
發現感冒發燒的患者,都有白大褂在接待。
陳牧打了個哈欠。
回到校醫室裡,在電腦上找出了一個連連看,玩的不厭其煩。
蘇冰冰站在陳牧的身邊。
看着陳牧玩連連看的模樣,好幾次的欲言又止。
每次開口的時候。
便想起第一次見到陳牧時,陳牧毫不避諱的在直播鏡頭前打人機的模樣。
這位陳醫生……
似乎從不會在意,别人是否會說他在工作時間摸魚。
想到這裡。
蘇冰冰幹脆也不準備出言提醒了,相信一切陳牧心中有數。
—
「不是,彈幕上有沒有學醫的大佬,能不能猜出來何盼盼到底是什麼病?」
「能猜個大概,但是患者本人既然沒有公開病情的打算,任何人盲目的猜測,都是侵犯患者的個人隐私。」
「何盼盼不至于那麼小氣,網友讨論一下都會猜測吧?」
「就是,她一個窮學生,難不成還能真的上訴我們這群吃瓜群衆不成?」
「友情提醒一句,何盼盼不見得有能力和嚼舌根的算賬,海城大學可有這個能力,忘了海城大學法學院還有一堆人,在等着官司練手呢?」
「隐私權和名譽權這種官司,是最容易打赢的!」
「嘶!我覺得我們這群吃瓜群衆,還是要尊重患者本人的想法,别讨論了,繼續看直播吧。」
「……」
—
陳牧連着打了幾把連連看。
發現自己現在連第二關都過不去,整個人都有些頹了。
這隻是連連看。
又不是羊了個他現在都這麼菜的了嗎?
就在陳牧皺着眉頭,正準備繼續重開一句的時候。
一位白大褂,敲響了校醫室的門。
“陳醫生,有個騎行過度的患者,現在在校醫院一樓的觀察室裡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陳牧:“騎行過度,一般情況下,不就是肌肉拉傷,你們看不了?”
白大褂面露難色:“陳醫生,問題這不是普通的騎行啊!我們看了一下她手機上的騎行記錄,她這車騎了二十幾個小時,一共一百七十五公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