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享受奶茶的陳牧不同。
白大褂喝着自己杯中的牛乳茶,完全品嘗不出是什麼滋味,“陳醫生,另外一位騎行的學生,至今還沒有消息……”
“我們還能做點什麼嗎?”
陳牧搖頭:“我們什麼都做不了。”
白大褂:“???”
陳牧:“學校會盡可能的聯系那位同學的,我們作為校醫,能做的就隻是随時待命。”
白大褂唇角抽動,指了指他們的腳下:“包括,在食堂喝奶茶?”
陳牧:“emmm,怎麼不算呢……”
“海城大學脆皮大學生們的生命安全,依靠的就是我們這群穿白大褂的,為了防止在找到患者之前,我這個做校醫的先氣死,我喝杯奶茶調整自己的心情,有問題嗎?”
陳牧表現的過于理直氣壯。
直接看呆了他身邊的白大褂。
白大褂有些僵硬的搖了搖頭,“好像……沒問題……”
雖然聽起來,有些強詞奪理。
就在陳牧準備給白大褂上一些,如何調整醫生心理的課。
手機的鈴聲,突然響起。
陳牧剛接通,便聽到了手機那邊的聲音,“陳醫生你好,我是另外一位,騎行共享單車回校學生的輔導員,剛剛我已經聯系上了當事同學!”
“他現在還活着嗎?”
“是在醫院,還是在學校裡?”
“需要學校這邊給他送校醫院轉診單嗎?”
手機那邊。
當事同學的輔導員才剛剛開口,就接到了陳牧的三連問。
手機那邊的人,突然短暫的沉默了片刻。
像是……
在組織語言,“那個……陳醫生……他沒在學校,也沒在醫院……”
“他現在,人在洗浴中心呢……”
陳牧的腦子快不夠用了,“啊?”
—
「好好好!!!把女孩子留在半路,你自己去洗大澡了?」
「所以,就隻有甯凝一個人,堅持不懈的騎行了175公裡?」
「你不騎了,起碼告訴校友一聲啊!」
「隻有我的關注點離奇嗎,洗浴中心起碼也要三位數吧,這位同學的生活費,挺充裕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