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很快。
全村的男女老少,都被這邊劇烈的動靜,吸引過來。
再後來……
他爹也來了。
在他爹不斷揮舞的皮帶下,原本沒有因為爆炸受傷的他,卻因為他爹的皮帶,在大年三十那天,成功的住進了縣城醫院。
比身上的傷口,更讓他膽寒的是。
那天他爹在打他的時候,前來湊熱鬧的全村男女老少,在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後。
他爹每揮舞一下皮帶,便會成功的引來一陣誇張的喝彩聲。
以前他爹打他,也是有分寸的。
但是那天……
在群衆的喝彩聲下,他爹迷失了自我。
這要是有人在他爹耳邊,添油加醋幾句。
難免老頭不會在他痊愈以後,找他算賬。
隻是這麼想着。
男生又是一陣顫抖。
陳牧皺着眉頭,捏着銀針,給患者把脈。
不對啊……
患者的痛穴,早就被他用銀針封了個七七八八。
正常情況下。
是不會出現疼痛到發抖的情況的。
難不成……
是他學藝不精?
這麼想着,陳牧再一次開始,給患者把脈。
—
「不是……陳醫生不會以為,患者發抖,是因為病情吧?!」
「陳醫生認真的模樣,讓我有些想笑!」
「但凡這兩個人,多一些交流,陳醫生都能發現,患者是被他吓得……」
「不是,患者不會真的被父母打過吧?」
「有沒有一種可能,你兒子不帶鑰匙,爬四樓窗戶,你也會打?」
「有些人值得同情,有些人你隻想給他爹遞皮帶……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