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……
牛景立絕大部分的時間裡，看起來和一個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别。
幾年才會犯一次病，也沒有出現過什麼嚴重的情況。
幹脆就讓牛景立僞裝成正常人，出來工作。
來警局試圖保釋牛景立的人，是牛景立的母親。
老太太仗着自己的年紀不小，在警局門口撒潑打滾。
試圖用這種離譜的方式，幹擾正常的執法程序。
“不是都說了，精神病就算是殺人都不犯法！你們趕緊把我兒子放出來，我帶他去做精神鑒定！”
“還有那個什麼勞什子的受害人……”
“他不是一個醫生嗎，醫生一眼就能看出來，我兒子是個精神病人，他沒有醫者仁心嗎？！”
在一邊看熱鬧的陳牧：“？？？？”
不是！
他是受害者啊！
這年頭連受害者，都要被道德綁架嗎？
這麼想着。
陳牧摸了摸鼻子，還是往最熱鬧的區域靠了靠，“精神病人的确可以逃離一些法律制裁。”
“可像是這種危險性極高的精神病人，就算是沒有法律制裁，事後也應該強行關在精神病院裡，放出來的話，會危害社會的。”
陳牧“真誠”的說法。
聽在老太太的耳朵裡，确實怎麼都不對勁。
當下。
老太太對陳牧怒目而視，“人家官方的人還沒有說話呢，你又是個什麼東西！”
陳牧不慌不忙，“怎麼和我沒關系？你兒子砸的，可是我家的門啊！”
老太太瞪着陳牧：“我說呢，我怎麼看你這麼不順眼，原來你就是那個小心眼的醫生！”
“你這麼小心眼的人怎麼配當醫生？精神病院那是什麼地方，那裡面可都是精神病人！我兒子能去那種地方嗎？”
陳牧依舊平靜。
語氣淡淡的，提醒老太太她曾說過的内容，“可剛剛，你在為你兒子喊冤的時候，喊得可是你兒子是精神病人。”
“精神病人自然要在精神病院裡住着，怎麼其他的精神病人就可以住精神病院，你兒子就不行？”
“非得把他放出來傷人？因為他死幾個人，才能把他關進去？”
老太太聽着陳牧的話，整個人都陷入了有些瘋癫的狀态：“你閉嘴！”
“你給我閉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