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無奈道：“我說的這個手術，是眼科常見的。”
“在整個體系中，眼科和牙科，是相對獨立的。”
“基本上除了各科室會診，你們這些學内科和外科的醫生，都很難聽到這類的病例，你們不太了解也正常，今天聽過一次以後，下次就了解了。”
聽着陳牧的聲音。
還有那麼一兩個白大褂有些不服氣。
追着陳牧問着：“陳醫生，既然是不常見的病例，您是怎麼知曉的？！”
“中醫的知識面，就這麼廣的？”
陳牧罕見的。
沉默了片刻，“有沒有一種可能，不是我的知識面廣，而是之前遇到的患者，太多了……”
“之前我曾經遇到過一位情況很嚴重的淚失禁患者，在後期的各科室會診的時候，眼科的同行給了手術的建議。”
陳牧隻是在和實習醫生們解釋，自己為什麼會了解到這樣的手術。
卻無形中。
給了病床上患者莫大的希望。
患者打完字以後，一臉希冀的用手拍打着陳牧，“陳醫生，隻要做手術，我的情況真的可以好轉嗎？”
陳牧皺着眉，搖了搖頭：“抱歉，這個情況，可能要去醫院眼科看看，我也不能給你一個準确的答複。”
“但是當初那位醫生曾經說過，淚失禁的一部分情況，可能是淚腺堵塞造成的，具體還要更專業的醫生，才能給你解答。”
“一會兒，等你的情緒穩定一些，我給你開一張校醫院轉診單？”
患者本人還沒有給出反應。
一個之前嫌棄過患者的白大褂，就已經很積極地舉起了手來，“陳醫生，我可以把她送到醫院去，做她的陪診醫生的。”
陳牧沒有先回答白大褂。
而是看了一眼患者。
在确認患者沒有反對的情緒後，方才點了點頭道：“可行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
陳牧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。
繼續道：“去醫院之前，記得把你身上的白大褂換下來，若是你穿着白大褂在醫院裡，其他的病人會默認你是醫護人員的，很容易給醫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白大褂點了點頭：“陳醫生，我知道了，我會注意的。”
陳牧又吩咐了兩句。
轉身正準備離開。
一個側頭的功夫，突然看到觀察室的另外一個方向，還有患者在吊水。
看了一眼吊瓶裡是阿奇黴素。
再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流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