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憋的很難受。
患者也會努力的憋着,盡可能地不會讓自己出現失禁的情況。
可眼下這種情況下。
患者可能對自己的身體控制權,即将全部失守了。
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的現象。
陳牧上去的第一件事,就是給患者做簡單的查體。
上面的位置實在太小了。
剩下的兩位白大褂,隻能眼巴巴的在下面等着。
突然。
陳牧有些嚴肅的聲音,從上面響起:“患者疑似血栓,病因待定!”
“血栓?”
“血栓!”
或許是這個消息,給下面的兩位白大褂,帶來了過度震驚的關系。
兩位白大褂不自覺地驚呼出聲。
齊劉海白大褂更是開口道:“血栓?陳醫生你确定嗎?”
陳牧:“我對我的專業能力,還是有些信心的……”
沒有繼續理會下面兩個驚訝過度的白大褂。
陳牧的聲音再一次在上面響起:“患者的室友在嗎?”
患者的室友:“我在的,陳醫生。”
在場的人。
他是唯一一個熟悉患者本人的,若是醫生有什麼需要詢問的,他還是有可能幫上忙的。
這種時候。
自然不會随便的離開。
患者的室友:“陳醫生,我已經聯系過我們輔導員了,他在趕來的路上,120的電話我也打了,120那邊知道我是海城大學的以後,讓我先聯系校醫院。”
陳牧:“……”
行的吧。
看來經過這檔節目,海城大學在急救中心那邊,算是出名了。
眼下。
患者的情況自然是最重要的。
陳牧語氣嚴肅的問道:“患者本人,是不是有女朋友?”
“是的。”患者室友一臉驚訝的擡起頭來,看向上面,“陳醫生怎麼知道的,通過把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