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切就不一定了啊!
陳牧揉着有些發疼的額角,生無可戀。
根據患者室友的說法。
患者前一天晚上喝酒回來,沒過多久就睡着了。
半夜起夜幾次,吐的寝室到處都是。
一個酒蒙子。
就算是你喊他起來,也沒有收拾衛生的能力。
所以……
他的嘔吐物,都是他的倒黴室友負責收拾的。
原本淩晨四五點的時候,看到患者睡下了。
患者的幾位室友都以為這家夥不會繼續折騰,也跟着放心地躺下。
結果。
就在前不久的幾分鐘的時間裡。
患者的一位室友,聽到寝室裡傳來“稀稀疏疏”的聲音。
艱難的睜開眼睛。
想看看寝室裡是誰起的這麼早。
結果就這麼一眼。
差點吓沒了半條命。
他對面室友放在下面桌子上的醫用酒精,已經沒了大半瓶。
而下面。
還有一個神人,正在用礦泉水,兌酒精。
在杯子裡混合一下,往嘴裡灌。
這名倒黴的室友當場就被吓得驚叫出聲。
可偏偏當事人。
居然還樂呵呵的對他說,昨天晚上給他們添麻煩了。
他現在人已經清醒了。
就是還有點頭疼。
喝點透透就好了。
—
「我現在有點好奇,他們前一天晚上喝了多少,能把一個人喝成這樣……」
「第二天早上再喝點透透,到底是哪裡的說法?我一個急診坐班的醫生,每次聽到這句話就頭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