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褂繼續說道:“陳醫生,我們現在遇到的難題,主要有兩個,一個是患者的脫臼問題。”
“我們嘗試着為患者複位,但是患者對疼痛的反應很激烈,再加上我們這群人,做複位的手法并不熟練,導緻患者現在脫臼的胳膊,還沒有被接上。”
陳牧點了點頭:“這個問題不大,一會兒回到校醫院,我來給患者複位。”
“那另一個問題,是什麼?”
白大褂組織了一下語言。
一臉認真地開口道:“患者出現了昏迷的情況,在來校醫院的途中,出現了兩次,我們懷疑患者應該還有什麼隐藏的疾病。”
“但是目前為止,診脈的方式,我們已經嘗試過了,校醫院能做的檢查,不管和骨折脫臼有沒有關系的,我們也都給患者做了。”
陳牧:“……”
他怎麼覺得。
校醫院的經費在燃燒。
陸書記回來以後,不得多個心髒病啊?
“結果呢?”
陳牧很好奇。
白大褂有些難過的搖了搖頭:“結果就是,我們沒有檢查出任何的,會導緻他昏迷,導緻他這麼脆弱的病根。”
“所以現在我們的一緻結論是,他的昏迷,和脆皮,可能都隻是巧合,也有可能……”
話說到這裡。
白大褂看了陳牧一眼,有些欲言又止。
陳牧催促道:“也有可能是什麼?”
白大褂:“陳醫生,這可是你讓我說的。”
陳牧:“嗯。”
白大褂:“也有可能,是因為海城大學的風水問題,導緻學校内的脆皮大學生太多了。”
陳牧睜大眼睛:“????”
—
「陳醫生:我以為海城大學風水不好,隻是個梗,沒想到你真放在心上了啊。」
「講真的。這要是在醫院裡,醫生說這種話,我肯定要罵一句庸醫,可是這是在海城大學,我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?」
「半米高空,粉碎性骨折,這隻能是寸勁導緻的,我找不出來其他的解釋了。」
「其實應該還有其他的解釋的,隻是我現在暫時想不出來答案。」
「完犢子了,我看到我們教授笑呵呵的,咬着包子,邊走邊看直播,我懷疑一會兒他要給我們布置作業。」
「都是因為這檔節目,讓我一夜直接,回到高中,寫不完的作業,做不完的題……」
「節目的影響力太大了,感覺現在全國的醫學生,都是一樣的無助。」
「原本和朋友約好了,周末出去打卡網紅店的,現在也不敢去了,因為作業根本寫不完,嗚嗚嗚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