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在更擔心的,還是校醫院裡的那位,粉碎性骨折的患者。”
“如果他的粉碎性骨折,隻是單純的因為他比别人倒黴一些,其實還好……”
陸書記下意識的,重複着陳牧剛剛說過的話:“其實,還好?”
“陳醫生你确定,面對一個有可能落下終身跛腿的患者,你要用這種形容詞嗎?”
一方面。
陸書記是覺得陳牧剛剛的用詞,多少有些問題。
另一方面。
陸書記則是覺得,這好歹也是在跟拍攝像機面前。
陳牧說出口的某些話。
是不是有些過于不經考量了?
面對陸書記明顯有些過于震驚的神情,陳牧皺着眉頭,表示道:“但如果,是他身體裡,有其他的隐疾,導緻了骨折,那才是真的棘手。”
“在我不在校醫院的這段時間裡,實習醫生們,已經為這位同學做了校醫院裡,所有能做的檢查。”
“但目前為止,所有的檢查報告都顯示,這位患者并沒有什麼問題。”
陸書記:“嘶!”
雖然他不太懂醫學,但也是知道的。
很多的時候。
沒有問題。
才是最棘手的。
就怕這位同學,真的和陳牧猜測的一樣,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隐疾。
若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。
後續真的在學校裡出了什麼問題,不僅僅是陳牧,就算是海城大學,都要承擔不小的流言蜚語。
想着這些。
陸書記已經有些焦慮了,“陳醫生,你确定我們要走到校醫院嗎?”
陳牧:“不然呢……車已經帶着學生走了,我也沒有車啊,隻能靠自己的兩驅了。”
陸書記:“我是開車過來的啊!”
陳牧傻眼:“這麼重要的事,您不早點說!!!!”
跟着陸書記的車,到了校醫院以後。
陳牧甚至沒有時間感謝陸書記把自己送過來,馬不停蹄的沖到了觀察室。
剛進觀察室。
陳牧就看到了一群白大褂,圍着一個正在鬼哭狼嚎的患者,關心着患者的情況。
可他們說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