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。
白大褂像是有些害怕,陳牧不能清晰的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甚至擡手。
指了指他們身邊,跟拍攝像頭的方向。
直播攝像頭。
還在這裡看着呢。
和明顯有些慌亂的白大褂比起來,陳牧也隻是平淡的搖了搖頭,“沒事,莊若若每次來校醫院,都是來找我睡覺的。”
看着白大褂有些微妙的表情。
陳牧把屏風幫莊若若擋上。
讓女孩子安靜的睡在校醫室裡,“莊若若還有一部分心理疾病,在沒有睡好之前,根本就沒有辦法交流。”
“所以每次來我這裡看病,我都是用針灸的方式,讓患者強行入睡,等到莊若若睡好了,心情好了,再繼續和她讨論她的病情。”
白大褂好奇的看着陳牧:“所以,陳醫生,我們中醫,真的可以治療超憶症嗎?”
陳牧把自己的手機遞給白大褂。
示意白大褂先幫自己幹活。
等到白大褂錄入了兩個新的《轉診單》以後,陳牧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其實在中醫上,并沒有超憶症這個說法。”
“但是對于我們來說,就是辯證,她現在的情況屬于,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,體内陰陽不平。”
白大褂:“陳醫生,她在你這裡的治療,有效果嗎?”
陳牧一愣。
随後苦笑道:“原本是有效果的,出問題,大概是在半年前。”
“她突然發現,她對安眠藥,有了一定程度的抗藥性以後,她的心理疾病,就再一次擴大了。”
“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,莊若若就不怎麼配合治療了,開的藥不怎麼吃,針灸調理,也沒有定時的來校醫院。”
白大褂不太理解,“可她這樣,陳醫生你都不把人送到醫院去嗎?”
真不怪白大褂,能問出這樣的話來。
屬實是站在他的視角,沒有辦法理解陳牧所做的一切。
莊若若的心理問題,看起來非常嚴重。
陳牧歎氣,“心理醫生,沒有辦法調節她的超憶症和失眠,隻能給她不斷的增加安眠藥的藥量。”
“而可以治療超憶症的地方,是激素藥,患者根本沒有辦法配合。”
“之前我已經和校長建議過了,學校需要一個水平高一點的心理醫生,但是……”
陳牧看着莊若若的方向歎氣,“問題是,學校的工資,都是很嚴格的,真正可以幫助到莊若若的心理醫生,學校給不起工資。”
“而離開了學校這個範圍,莊若若根本不會定期去心理醫院,做心理咨詢。”
“或許,我有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