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脆皮大學生:上一個直腸癌中期,那我呢,我還能活着嗎?」
「其實陳醫生剛剛看了那麼多的患者,不就一個直腸癌中期嗎,概率也沒有那麼高啊?」
「道理是這個道理,可問題來了,誰能保證自己不是那個倒黴蛋呢。」
「來醫院之前,就應該做好準備了,沒點病誰去醫院啊?」
「病也是分等級的,急性腸胃炎和直腸癌,那是一個概念嗎?」
「還好這名脆皮大學生沒看直播間,這要是看了直播間,不得被你們這些彈幕吓死啊……」
「随即吓死一個ip為海城大學的。」
「……」
—
“不用這麼擔心,如果醫生給你看病,看出問題來了,隻能說明你本來就有病。”
陳牧語氣平靜的開口道。
脆皮大學生顯然并沒有被陳牧的這句話安慰到。
相反的。
看着陳牧的眸子,更恐懼了。
陳牧也有些無奈。
對着脆皮大學生伸出了手,“你後面還有很多的同學,都在等着我給他們看病呢,要不咱們早死早超生?”
早死早超生?
陳牧身後的那些白大褂們,聽到陳牧這麼對脆皮大學生說話。
都忍不住把目光,落向這邊。
陳醫生。
你确定你說這種話。
是用來安慰脆皮大學生的。
讓實習醫生們震驚的是,他們這邊的震驚,還沒有來得及表達。
被說了一句早死早超生的脆皮大學生。
突然兩眼一閉。
以一副壯士赴死的姿态,把自己的手腕,伸向了陳牧。
算了。
陳醫生說的是對的,不論給他看病的大夫是哪個。
他都有病。
還不如早死早超生,早發現,早治療。
一邊圍觀學習的實習醫生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