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兩位室友,那表現得過分歡快的背影,目光裡滿是說不出的幽怨。
昨天還說。
上了大學,他們寝室要桃園結義。
同生共死。
今天這兩個家夥,就抛棄了吐成狗的他。
抛棄了吐成狗的他,這也就算了。
這兩個家夥……
這兩個家夥!
居然還用他的嘔吐,來逃避軍訓。
眼看着患者的眸子裡,落下一滴清淚。
陳牧又是一根銀針插了上去。
嘴裡念叨着:“你還是要吐得快一點,不然的話,更多的海帶絲在你肚子裡泡發了,可就不好了。”
說着。
陳牧在手機裡,找到一個号碼,熟練地撥了出去。
“你好,是急救中心嗎,這裡是海城大學……”
—
「我要是海城市急救中心的負責人,直接搞幾輛救護車,放在海城大學門口,随時待命。」
「沒毛病,就海城大學現在這個局勢,我總覺得不論來多少輛救護車,他們都用得上。」
「笑死,别說你們了,我一個海城大學的在校生,都是這麼覺得的!」
「海城大學的那個,我勸你别笑,就你們學校那種神奇的風水,萬一你笑的時候,口水把自己嗆死了怎麼辦?」
「???」
「這麼詛咒别人不太好吧?」
「剛剛是哪個崽種說的!我會被自己的口水嗆死,我剛剛真的嗆到了!好可怕,我不敢笑了!!!」
「???」
「不是,你們海城大學的風水,真的有這麼離譜的嗎?」
「我怎麼覺得剛剛發彈幕的那個人,也很離譜啊,這是言出法随的程度嗎?」
「6!在直播間裡,被人秀到頭皮發麻!」
「……」
—
“陳醫生,這位同學一直這麼吐下去,會不會對他的食道,還有胃部有損傷啊?”
眼看着陳牧隻是給患者進行催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