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關鍵是,這姑娘現在的記憶有問題,她是真的很認真的在找不同,沒有惡意。」
「打工人又吃了一個啞巴虧……」
「……」
—
陳牧看了一眼這位輔導員的頭頂。
饒有興緻對這位輔導員伸出了手,“劉老師,要不我給你把個脈,看看你這頭發還有救不?”
聽着陳牧的聲音。
明知道這位陳醫生是善意的,可是在陳牧開口以後,這位輔導員還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。
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僵硬了些許,“還是,不需要了吧……”
陳牧無奈,“放心,我隻是單純的想看看你的頭發還有沒有救,我沒有看出來你有什麼其他的疾病。”
一邊說着。
陳牧一邊忍不住在心裡歎息。
這位輔導員。
還是海城大學自己的員工呢。
心中都已經開始認可一些互聯網的說法,把海城大學的校醫院妖魔化了。
也不知道現在互聯網上的那些吃瓜群衆們,現在又是怎麼嘀咕海城大學校醫院的。
“陳醫生,我的面相看起來,真的沒有什麼絕症嗎?”
盡管陳牧已經主動開口了。
這位姓劉的輔導員,看向陳牧的目光裡,還是有一些不曾加以掩飾的懷疑。
小心翼翼的追問道。
随着陳牧的臉色逐漸變得糟糕。
再一次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。
這一次。
這位姓劉的輔導員,也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陳牧的面前。
笑呵呵的道:“既然我還能活着,那我還是拯救一下自己的頭發吧,陳醫生,我才三十歲,就因為我這個頭發啊,相親已經失敗好多次了。”
這位雖然臉上是笑着的。
實際上。
語氣卻是怎麼也歡快不起來,“我之前戴着帽子去相親的,有個姑娘和我聊的很好,甚至都開始問我能給多少彩禮了。”
“我那時候真的以為我有機會找到媳婦了,結果後來天氣太熱了,我摘了帽子以後,那姑娘直接變臉了。”
“說和我這樣的秃子在一起,以後生出來的孩子,也會是秃子。”
陳牧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