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人過來的兩位教官,臉上不約而同的,露出了一絲委屈的神色。
最開始喊陳牧的那位教官,更是連連擺手,“陳醫生,這樣的黑鍋我們可背不起!”
“我們今年所有來軍訓的教官,來海城大學之前,已經做過思想教育功課了,今年對學生的态度,都很溫和的。”
另外一位教官,也是苦不堪言的附和道:“就是因為今年指定的懷柔政策,我們差一點沒有控制住局面,威懾不了這屆新生……”
“但我們絕對,嚴格遵守了。”
看着兩位教官,恨不得對天發誓的模樣。
陳牧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。
正常情況下。
軍訓不應該有什麼懷柔政策的。
屬實是。
在去年軍訓期間,海城大學出現了特大的群體性病例。
為了今年不要出現更多離譜的病例。
才會主動地對軍訓基地,提出這些不是那麼合理的要求的。
面對兩位教官。
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委屈的表情,陳牧也有些不好意思,“既然今年已經在用懷柔政策了,那應該是我誤會二位了,我先和二位道個歉。”
說着。
陳牧也是很認真的鞠了一躬。
來表示自己的誠意。
“不用不用……”
“陳醫生客氣了……”
看到陳牧這樣的态度,兩位教官也是驚得連連擺手。
陳牧則是搖了搖頭:“這還是很有必要的,我錯了就是我錯了,要承認。”
說到這裡。
陳牧還是擡手,指了指已經被白大褂們安排妥當的患者,追問道:“二位教官,知道這位同學昏厥的契機,是什麼嗎?”
一位教官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反倒是另外一位教官。
則是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陳牧看到這一幕。
目光也是緊接着,落在了這位教官的臉上:“您是不是知道一些蛛絲馬迹?”
教官的神情有些尴尬:“陳醫生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測,不能作為暈倒的真正原因的。”
陳牧點了點頭:“那就說說你的猜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