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不是為了自己。
他隻是想給自己曾經的一位戰友,留下一線生機。
他沒有詛咒自己戰友的意思。
而是對方工作的内容,真的太危險了。
陳牧還在想着。
帽子叔叔的耳機那邊,突然出現了一些聲音。
帽子叔叔有些驚恐的,看向了陳牧:“陳醫生,犯罪嫌疑人,也就是患者的老公,剛剛突然昏倒了!”
轟——
随着帽子叔叔的話音落地。
一瞬間。
陳牧隻覺得自己的耳邊。
劃過一聲轟鳴。
他剛剛。
聽到了什麼?
人類難以接受的噩耗?
帽子叔叔,自己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。
但很多的時候。
有些話。
說出口,即是工作,也是任務。
即便是帽子叔叔也會覺得有些難以開口,依然在為自己做了短暫的思想功課以後。
選擇了開口。
帽子叔叔:“陳醫生,犯罪嫌疑人所在的車,就在我們身後,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”
陳牧很想直接開口。
說一句沒可能,杜絕了帽子叔叔後面的話。
可現在這個情況。
即便是陳牧的心裡千難萬難,也做不出來阻止帽子叔叔的事情。
隻是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目光。
盯着自己面前的帽子叔叔。
一直到。
陳牧把帽子叔叔,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