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叔叔在一邊。
隻是看着這一幕。
情緒就莫名的跟着緊張了起來。
大氣都不敢出一聲,為了陳牧的救援内容,而緊張着。
—
「本學中醫的倒黴蛋,原本還在教室裡感歎陳醫生的手法好牛,突然就想哭了。」
「????」
「不會這麼巧吧,我是在寝室裡感歎,然後就看到了導員發在群裡的最新通知,我覺得陳醫生可以順路搶救一下我!」
「看了一下我們的ip,截然不同,難不成這次是很多學中醫的學院,共同讨論出的結果?」
「要是真的有這麼巧,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建個群,一起商量下期末考試的考題了?反正現在距離期末考試,也沒有很遠了……」
「你們這群學中醫的,到底有在一起打什麼啞謎呢?就不能給我們這些普通的吃瓜群衆,透露一點點的内幕嗎?」
「怎麼說呢……簡單來說,基本上就是……」
「就是什麼?!」
「就是陳醫生剛剛看起來一切猛如虎的操作,都有可能成為我們接下來的期末考試考題,所以接下來的每一幕,我們都必須錄下來,認真的研究每一幀的手法,并且分析陳醫生選擇這個穴位的理由,推測患者的脈象……」
「雖然不懂中醫,但不妨礙,我已經在同情你們了……」
「……」
—
“可以了,準備去另外一輛車。”
就在帽子叔叔,為陳牧擦汗,用完了一整包嶄新的紙巾以後。
陳牧終于收回了手。
給出了這樣的答複。
聽到陳牧的回答,帽子叔叔瞬間眼前一亮。
甚至都來不及感歎兩句,就拿起自己手裡的對講機,和另外一輛車上的同事溝通起來。
原本。
在陳牧下車的時候。
距離陳牧比較近的那位帽子叔叔,是準備和陳牧一起下車的。
去另外一輛車上,查看患者的。
誰知道。
他這邊。
才剛剛有一個起身的動作,就被陳牧伸手按住了。
“嗯?”帽子叔叔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