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這個情況,對于年輕人來說,應該已經有足夠大的刺激了。
隻要這個犯罪嫌疑人,不在車上突然暴起,阻止到正常的救援工作。
對于犯罪嫌疑人的審訊。
完全可以等回到警局後,再繼續。
這一車的帽子叔叔,對犯罪嫌疑人明顯有些不一樣的情緒,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。
反倒是正在給患者針灸的陳牧。
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。
突然回過頭來。
意味深長的看了犯罪嫌疑人一眼,“控制好你自己相對激動的情緒,要是你在這種時候再受刺激躺倒,我可能真的沒有空閑,多救一個人了。”
犯罪嫌疑人:“……”
哪怕眼睛已經紅了。
也隻是沉默着仰起頭。
按照陳牧說的,努力的去控制着,自己正在變激動的情緒。
—
「我們的陳醫生,還是一如既往的會說話呢。」
「話雖然不是那麼的好聽,但很真實了。」
「能不真實嗎,這要是再躺下一個人,這家人大概就是在警車上,玩消消樂呢。」
「我倒是可以理解這個年輕人此刻的心情,但陳醫生的話,好像也沒什麼問題?!」
「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吧,就像是這個年輕人一樣,哪怕心裡悲傷得不得了,還是要下意識的按照陳醫生說的去做,控制自己的情緒,讓自己不要變成消消樂。」
「隻有我們學中醫的,看節目的同時,還在認真的記筆記。」
「嗚嗚……黃連苦嗎,沒有要期末考試的我命苦……」
「……」
—
“輕微肺部感染,郁氣郁結。”
“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。”
陳牧一邊持針,為患者針灸。
一邊開口為身邊的帽子叔叔們解釋着,患者此刻的情況。
當然。
也是在為犯罪嫌疑人,解釋他父親此刻的情況。
“肺部感染,主要是因為患者這些年不規律的作息,還有長期居住甲醛房,導緻的。”
“至于郁氣郁結,則是因為今天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,你的父親,可能太過于擔心你的母親,導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