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白大褂的又一聲歎息,白大褂的叙述,也繼續了下去:“她是真的沒想過,海城大學的一條菜花蛇,居然都有膽量咬她。”
“可如果處決了這條菜花蛇,她又覺得自己有些沒有人性,過于殘忍。”
“可對于這麼沒有禮貌的菜花蛇,王勝男同學覺得自己有必要,也有義務,給這條菜花蛇一些教訓。”
陳牧:“……”
唇角持續抽動。
聽聽啊!
這裡有一句正常人能說得出來的話嗎?
海城大學明年招生。
能不能給新生們的精神狀态,做個背調?!
這種學生。
陳牧真的不想繼續面對了。
當然。
有些事情,陳牧也隻能在心裡想想,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。
一臉麻木的,聽着白大褂繼續分享。
他從王勝男本人那裡,聽來的說法:“事情是這樣的,作為對菜花蛇的報複,王勝男同學也咬了菜花蛇一口。”
“我們這邊正在為王勝男同學處理傷口,然後考慮送人去打一針破傷風。”
陳牧:“……”
—
「講真的,這次對于這妹子咬了菜花蛇一口,我都不意外了,是她做的出來的事情。」
「這條菜花蛇回到草叢裡,都要被同伴嘲笑,蛇還能被人咬一口。」
「想想,已經覺得菜花蛇很可憐了。」
「流浪貓也可憐啊,好不容易有肉吃,居然被王勝男把到手的獵物,搞走了……」
「王勝男是真的對得起她這個名字的,至少她做的這些事,我基本上都不敢做。」
「别人叫這個名字我不服氣,王勝男我是真的服氣!」
「……」
—
陳牧和王勝男的目光對上。
陳牧張了張嘴,一臉認真地建議道:“同學,要不有時間去大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吧,什麼都咬,是病……”
“什麼都咬,是病,得治!”
陳牧還算是真誠的聲音,響徹在校醫院的走廊裡。
話音剛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