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張三教授開口以後。
他們這群人又不得不承認。
簡單地代入一下。
如果有一天,有個陳牧這麼有天賦的年輕人出現。
恰好他們還有個單身的女兒。
他們肯定會努力的撮合的。
聽着屋子裡此起彼伏的歎氣聲,張三教授撇了撇嘴,“其實,說實話,我到也不是完全沖着陳牧的爹,才讓我的學生上趕子去做陳牧的關門弟子的。”
“就算不是關門弟子也一樣,隻要跟在陳牧的身邊,可以學到陳牧那手針灸術的十分之一。”
“這小子以後在中醫這個領域裡,可能都會前途無量。”
其他的教授們:“……”
當張三教授把話說到這個地步。
他們反而有些開始佩服張三教授了。
不論張三教授有沒有惦記陳牧的針灸術。
至少……
張三教授沒有把陳牧當做誰誰誰的弟子,誰誰誰的兒子。
而是單純認可陳牧這個人的能力。
這一點。
他們倒是做不到了。
并不是說陳牧的能力,不值得得到他們單獨的認可。
而是陳牧擁有了一個光芒太盛的父輩。
隻要是他們這一代的中醫,相信都很難忽略對方的名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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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陳醫生,其實張三教授,是個很好的人的……”
聽到陳牧的聲音。
盡管郭一龍很清楚,站在陳牧的立場上,陳牧也沒有說錯什麼。
可當郭一龍開口的時候。
還是下意識的,為張三教授辯解了兩句。
陳牧看了郭一龍一眼,語氣淡淡的道:“站在你的角度上,你的教授對你很好,他當然是個很好的人。”
“可是郭一龍同學。”
陳牧雖然是在笑着的。
可實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