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了解這兩個小崽子，平日裡都是什麼德行。
像是眼前的道歉。
倒也不至于虛情假意。
可問題是……
當陳牧下一次看到對方的時候，對方雖然不至于犯同樣的問題。
但會扔一個依然不小的難題給陳牧。
就像是……
之前的跳樓，變成了現在的輪滑鞋往下滑一樣。
年紀小一些的，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。
他也不懂輪滑這東西。
隻是賀宇航給他們哼哧哼哧的帶了鞋。
他們就跟着賀宇航玩了。
面對陳牧的質疑聲。
賀宇航明顯有些不滿。
在他爹賀老師松開了捂住他嘴的手以後，賀宇航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。
蘇冰冰：“……”
開始有熊孩子那味兒了！
賀宇航看了陳牧一眼，語氣倨傲道：“陳醫生，這你就不是很懂了吧，給我們小孩子穿的輪滑鞋，是可以調節大小的！”
他還在得意洋洋。
他爹賀老師一巴掌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，“态度端正點，給我好好說話！”
“我們小孩子穿的輪滑鞋，是可以調節大小的。”
剛剛還有些得意洋洋的賀宇航。
被自家老爹的一巴掌，給打老實了。
可憐巴巴的看着陳牧，态度端正的開口道。
“我借了一個最小碼的輪滑鞋，妹妹是能穿的……”
陳牧：“腿骨骨折，尾椎骨也出了問題，這就是你口中的能穿？！”
賀宇航已經快六歲了。
即将上小學的年紀。
事情的嚴重性，這還是還是聽得出來。
分辨的清楚的。
聽着陳牧的疑問句，縮了縮脖子，不敢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