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學校的教授們人都很好的,隻是有的時候,說話不客氣了一些。」
「别看這位老教授好像一個吃瓜群衆一樣,實際上,這不也一直都在關心,燕教授一家的情況嗎?」
「……」
—
陳牧正在打開診療箱。
準備接下來需要用到的藥物。
就看到老教授,一邊吃西瓜,一遍捶打着自己心髒的位置。
陳牧隻是看着這個畫面。
就已經足夠毛骨悚然了,“教授,您是心髒不舒服嗎?”
那群實習醫生還沒有到。
燕教授一家人還沒有開始救治。
這要是再來個心髒病的老教授,别說他這個校醫能不能承受得住,海城大學也承受不住啊。
老教授擡眼。
就看到陳牧那臉色蒼白的模樣,笑呵呵的擺了擺手:“我沒事,看把你吓得!”
陳牧:“那您……”
沒事的話!
為什麼好端端的,要開始捶心髒?
很難讓人不草木皆兵的好嗎?!
對上陳牧那甚至有些驚恐的模樣,老教授不是很在意的笑笑:“我隻是有些後怕而已,今天燕教授一家看我自己在家,是邀請過我一起吃晚飯的。”
“但是我想着,人家一家人團聚一下不容易,我一個外人過去打擾不太好,就拒絕了。”
“誰知道……”
陳牧:“……”
誰知道。
就是這一份不想打擾燕教授一家人的心情。
意外的。
讓這位老教授救了自己一命。
“陳醫生,門開了!”
就在陳牧準備和老教授聊上兩句的時候。
陳牧推開了前方的所有人,拿着針灸針,就沖了進去。
準确的說。
這屋子裡,不是沒有還能睜着眼睛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