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陳牧已經在進入屋子的第一時間,用針灸針封住了燕教授心脈附近的穴位。
可事實上。
還是有一些毒素,在緩慢的入侵燕教授的心脈。
很多的毒素。
對于一些身體健康的年輕人來說,可能算不了什麼。
好好休息一段時間。
身體代謝一下,又可以活蹦亂跳的。
就像是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一樣。
可是……
陳牧微微皺眉,像是燕教授這樣的老教授,是不一樣的。
準确地來說。
是像是燕教授這樣的老年人,是不一樣的。
人一旦開始步入老年。
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退化。
這才是最為緻命的。
燕教授早些年下過鄉,吃過很多的苦。
陳牧剛來海城大學的時候,燕教授甚至還需要坐輪椅,去給學生上課。
一身的基礎病。
經過陳牧兩年的調理,燕教授的身體素質,原本已經發生了一定程度的好轉。
可是。
陳牧死死的皺着眉。
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,他辛辛苦苦的,給燕教授調理了兩年的身體。
最後卻有可能,涼在一瓶老鼠藥身上。
“慕瑤,你那邊的患者,其他人可以接手嗎?”
陳牧一邊給燕教授把脈。
一邊詢問道。
“可以的,陳醫生,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?”
意識到自己學習的機會來了。
慕瑤沒有片刻的遲疑,把自己已經處理的差不多的患者,交給了自己身邊的校友。
自己則是快步的走向了陳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