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的讨論聲。
就已經出現了一絲轉變。
“人都沒有認清楚,就胡亂殺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!”
“這要是有個患者家屬,或者是患者本人穿了白衣服,是不是也會被誤殺?”
“醫院是不是應該增加一道安檢口,保證沒有人攜帶利器進入醫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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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曾經有一段時間,醫院真的設立過這樣的安檢口的,但是被很多的患者和患者家屬辱罵的厲害,最後拆掉了……」
「我有印象,曾經我們這邊的醫院,有過那種和地鐵一樣的安檢設備,卻被很多的人質疑,是不是有輻射。」
「好家夥,這種設備在地鐵,在火車站,在飛機場他們就不質疑了,在醫院就要被質疑了?」
「為什麼不能質疑,去醫院的人,大部分都是生病的,抵抗力弱一些,患者家屬不也是為了自己的家人着想嗎?」
「火車站不是也可以手檢,如果患者的情況過不了機器,和工作人員說手檢,也沒有人會拒絕啊!」
「這玩意就是耽誤時間啊!」
「你和有些人是說不通的……」
「重點不是,醫生受傷害的時候,沒有人有太激烈的情緒反應,在意識到可能會傷害到患者的時候,侵害到他們自己的利益了,他們才開始反應這麼強烈的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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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鬧哄哄的人群。
陳牧倒還是那副平淡的模樣。
陳牧:“盡管這位任醫生是被誤殺的,可那位行兇者原本要行刺的主刀醫生,也非常無辜。”
陳牧:“患者家屬根本不聽醫院的說法,也不相信法醫那邊的屍檢結果。”
陳牧:“固執的把所有的過錯,都推到了醫院的身上,可實際上,手術是成功的。”
人群中再一次傳來質疑陳牧的聲音。
“陳醫生胡說的吧,如果手術真的是順利的,那患者又是怎麼死的?難不成還是患者家屬自己害死自己家人的嗎?”
聽着人群中的質疑聲。
陳牧勾了勾唇,“這位同學很聰明,患者還真的是被患者家屬自己害死的。”
随着陳牧的話音落下。
吵鬧的人群,瞬間安靜到一根針落地,都清晰可聞的程度。
「我現在算是發現了,有些醫生為了幫自己的同行說話,真的是什麼胡話都能說得出口。」
「講真的,還真的有一些絕症患者的家屬,執意去做一些幾乎沒有存活率的手術,就是為了活不下來以後,可以訛醫院一筆!」
「現在的人都是很在意自己的家人的吧,彈幕上的某些人,為什麼要把患者家屬,說的那麼惡劣。」
「因為醫鬧幾乎沒有成本,用一個注定活不下來的家人,換幾十萬甚至是上百萬,有的時候患者自己也是願意配合家屬的計劃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