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一邊說着,一邊收了小女孩身上的針。
扔到垃圾桶裡以後,對孩子爺爺說道:“教授,麻煩先輔助孩子漱口。”
“好的,陳醫生。”
教授在輔助孩子漱口的時候。
陳牧這邊也沒有閑着。
從診療箱的最下面,拿出了兩瓶生理鹽水。
手法粗暴的打開其中一瓶的蓋子,遞給自己身邊還在漱口的爺孫倆,“來,差不多了,先用這個漱口。”
“好的,陳醫生。”
“孫女,這個可能有點鹹,但你忍一忍。”
老教授輕聲的安撫着小孫女的情緒。
可他的小孫女,隻是心有餘悸的,看着垃圾桶裡的那根針。
還在抽泣着:“隻要不紮針,都沒事的……”
陳牧:“……”
—
「哈哈哈哈哈!!!小妹妹這是說出自己的心聲了!」
「雖然我看直播看得很帶勁,但如果陳醫生拿出這麼長的一根針,要給我針灸,我也扛不住啊!」
「一個抽血都要哆嗦半天的青壯年,看到這根針,真的恨不得給陳醫生跪下了。」
「這小姑娘簡直是在演在醫院抽血的我。」
「我都四十歲了,去年體檢抽血的時候,我問護士能不能把我打暈了再抽血,她建議我去檢查一下腦子,嗚嗚嗚……」
「不是,這個世界上,真的有這麼多怕紮針的人嗎?」
「抽血的針我倒是不怕,陳醫生手裡的針灸針我是真怕,看着就覺得吓人。」
「……」
—
眼看着一整瓶的鹽水,都用的差不多了。
“給我吧。”
陳牧先是從老教授的手裡,接過了隻剩下一個瓶底的生理鹽水。
随後戴上了一次性醫用手套,“孩子,張嘴。”
小女孩先是小心翼翼的,上下打量了陳牧幾眼。
确認陳牧真的沒有藏針灸針在身上,這才乖巧的配合了陳牧:“啊!!!”
陳牧用帶着手套的手,輕輕的戳了戳小女孩的口腔内部。
原本和口腔有些粘連的乳膠漆,在大量用來漱口的礦泉水的沖刷下,已經開始松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