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到一個白大褂推門,從裡面出來。
陳牧:“書記,醫生出來了,我先了解一下情況,稍後給您回電話。”
“好的,陳醫生。”
挂斷了手機以後。
看着眼前紮着馬尾的白大褂,陳牧張了張嘴。
其實之前送海城大學的其他同學,來醫院的時候,陳牧也是見過眼前這位的。
隻不過……
那時候隻是遠遠的一個背影,而眼前的真實情況卻是,他們兩個面對面了。
“書語……”
陳牧看着自己眼前的何書語,神情難免有些尴尬。
曾經在人民醫院工作的時候,急診科隻有兩個來自帝都醫科大的醫生。
一個是他。
一個是眼前的何書語。
當時在急診的時候,兩個人就曾經特别的不對付。
倒也不是網上那種,互看不順眼,歡喜冤家。
而是單純的理念不合。
那時的陳牧,仗着自己有中醫的水平傍身,哪怕和何書語師出同門,也依然看不上何書語的做派。
何書語在面對每一位患者的時候,永遠都是那種冷冰冰的做派,公事公辦。
曾經甚至還有急診的小患者,看到何書語的冷臉被吓哭了,随後轉到了陳牧這裡就診。
那時的陳牧,不是一般的看不上何書語。
曾經不止一次,在會議上強調着,也許他們對患者應該熱情一些,溫和一些。
很多來急診的患者。
遇到突發的病情,已經很慌張了,為什麼醫生不可以給他們點安慰的情緒呢?
曾幾何時。
陳牧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是對的。
兩個人曾不止一次,在會議上産生争執。
何書語認為,像是陳牧這樣天真的想法,早晚會滾出醫院的。
結果。
那年,何書語一語成谶。
看着眼前的何書語,想到那些年兩個人之間的針鋒相對。
陳牧突然覺得自己挺可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