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算是哪門子的謠言,我是真覺得海城大學的風水有問題啊!」
「海城大學:我不要你覺得,我要我覺得!」
「和你們說個有意思的話題,真的沒有人發現,海城大學的各大公衆号,還有他們本校的學生,早就放棄公關風水和脆皮大學生的問題了嗎,擺爛了!」
「說真的,沒有人覺得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,本身也是一種很玄學的存在嗎?」
「感覺到了,就好像還在昏迷中的這個家夥,雖然重傷,但就好像有保命符一樣,可以保證怎麼作都不死!」
「神奇,如果是絕症患者,考入海城大學,是不是按照玄學來看,就有活下來的機會?」
「!!!」
「前面那個大兄弟,你真是個人才,是時候讓我八十歲的爺爺參加高考,去考海城大學了!」
「……」
—
“先過來兩個人,把患者的外傷處理一下,我去看下其他的患者。”
陳牧一個一個看下來。
其他的患者都是輕微的氣體中毒,送到醫院後,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。
就在陳牧準備回去,去看那個最嚴重的患者時。
餘光卻掃到了其中一位患者,衣服上濕漉漉的痕迹。
還有露出來的一小截肌膚,不似活人的斑白!
陳牧臉色微變,腦海中瞬間有了一個最為糟糕的猜測。
沒敢伸手。
而是從白大褂的衣兜裡,拿出了一支筆,然後輕輕的挑開了患者的衣服衣角。
随着患者身上大片的斑白露出來。
“嘶!”
“嘶!”
“嘶!”
現場到處都是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。
陳牧一遍有些慌亂的,在衣服沒有濕潤的地方,試圖先幫患者清掉那些已經濕了的衣物。
一邊大聲地喊着,“蘇記者,一次性手套!”
“麻煩多給我幾副手套。”
饒是陳牧此時此刻,已經有些亂了陣腳。
還是第一時間回頭。
去看向自己身後那群圍觀的脆皮大學生們。
到了這個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