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是心裡很清楚,自己根本睡不了多久的關系。
陳牧幾乎是剛剛躺下。
就陷入了夢鄉。
陳牧也不知道自己大概睡了多久,隻覺得有人在瘋狂的搖晃着自己。
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。
就看到自己身邊站了六七個白大褂,每個人的臉上,都是焦急難掩的神情。
陳牧先是一愣。
随後有些不願意面對的開了口,“我,要死了嗎……”
實習醫生們也是被陳牧神一般的邏輯,搞得一愣。
随後一位實習醫生飛快地搖着頭:“陳醫生你沒事,但是一公寓那邊,有個學生從床上掉下去了,是頭朝下,腦袋着地的那種。”
“根據患者室友打來的電話描述,患者現在的意識,已經不清醒了!”
飛快的扯過門口挂着的白大褂,陳牧幾乎是踩着地上的拖鞋,拿了門口的診療箱,就沖出了門。
路上。
還皺着眉頭,反思着:“我記得,海城大學的床圍欄,還是很結實的,他是怎麼從床上掉下去的?”
還是腦袋朝下這種姿勢。
“如果隻是輕微的腦震蕩,還好。”
“但如果隻是輕微的腦震蕩,絕對不會讓患者沒有意識的,可如果是顱内出血,那不就麻煩了?”
“患者的室友有查看患者的具體情況嗎,比如患者的頭後面,有沒有出血點?”
跟在陳牧身後上了車的實習醫生,“這些在患者室友打電話的過程中,我們都已經詢問過了,經過患者室友的查看,頭外面并沒有出血點,呼吸也是相對正常,但是患者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。”
“至于患者是如何從床上掉下去的。”
“說起來,校醫院直播間,還有一定的責任。”
陳牧懵了:“啊?”
—
「我來給陳醫生的這聲“啊”翻譯一下,我都已經睡着了,怎麼還需要承擔責任?」
「陳醫生:他自己從床上掉下去的,關我什麼事?」
「陳醫生:我考慮過床圍欄不結實,考慮過學校的責任,都沒有考慮過校醫院和校醫還有責任。」
「等這檔節目結束以後,陳醫生可以去寫一本書了,《校醫是個高危職業》!」
「怎麼個高危職業?高危背鍋俠是嗎?哈哈哈哈!!!」
「還有高危猝死黨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勞累過度,導緻猝死!」
「陳醫生真的太慘了!!!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