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上個學期挂了兩科，再加上最近看書有些看不下去，就在網上買了點據說可以快速應付考試的保健品……」
「好了，我懂了，不是老了會買保健品，而是會買保健品的人老了。」
「我以為這類的騙局，隻針對老年人群體，沒想到脆皮大學生也……」
「脆皮大學生是電信詐騙的主要受害群體啊！」
「以前不是很明白，為什麼會被騙，可我現在好像懂了……」
「神奇！」
「……」
—
“另外一種呢？”
“除了會吃保健品的，另外一種期末的主要患者，是什麼樣的？”
跟拍攝像聽到耳機裡導演說的，直播間的熱度正在不斷上漲。
完全忘記了黑夜的校園有多可怕。
看着陳牧的目光，甚至在放光。
現在在他面前的，可不僅僅是海城大學的校醫。
還是他的業績啊！！！
“另一種啊……”
陳牧回憶了一下，唇角的弧度也變得更加的無奈，“另一種，可就更厲害了……”
“大概是當年我剛來海城大學的時候，校長為了讓脆皮大學生們，知道學校裡有個可以調理身體的地方，專門在學校官網上，開辟了一個小小的角落，說明了海城大學的校醫是中醫。”
“也是從那之後，我就攤上事了……”
“每次快到期末的時候，就有一群脆皮大學生來校醫室敲門，問我能不能給他們開一些，增強記憶力的中藥，最好是可以讓他們不挂科的那種。”
跟拍攝像：“啊？”
陳牧：“本質上，這兩批患者想要吃藥的目的性，差不多，隻不過後面這一批，對中醫更信任一點。”
說到這裡。
陳牧也面對鏡頭，“真摯”的表示，“當然，也感謝這部分同學，對中醫的信任。”
—
「啧！我怎麼覺得，陳醫生的話，說的還是委婉了？」
「就是委婉了！陳醫生真正想說的，應該是，希望這部分同學以後對中醫可以不要那麼信任吧。」
「說起來……我們學校的校醫，好像也是中醫……」
「所以中醫到底能不能幫助患者提升記憶力，陳醫生能給個答案嗎，這對于脆皮大學生來說，非常重要！」
「我覺得應該不行吧，難道保健品是騙人的，中醫可以提升記憶力，就不是騙人的嗎？」
「有的時候，我真覺得海城大學這群脆皮大學生，值得被研究一下，他們是怎麼做到，做出的每一件事，都這麼超出正常人的想象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