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後。
大腦裡。
隻剩下兩個字。
涼了!
看着自己面前的攝像頭,陳牧有些艱難的開口道:“直播間裡,現在不會還有很多海城大學的,沒有睡的脆皮大學生吧……”
—
「雖然知道陳醫生可能看不到彈幕,可我還是很想熱烈的回答陳醫生,我還沒睡!」
「陳醫生并不是很想看到你的熱烈回答!哈哈哈哈!!!」
「憑本事演繹了一下,什麼叫做禍從口出,我已經預感到了,等天亮了以後,海城大學校醫院門口,又要開始排大隊了!」
「如果這隻是簡單的調理,其實也不需要陳醫生本人親自出馬,海城中醫藥大學的那群實習醫生們,也可以做到吧?」
「道理是這個道理,可這個過程中,陳醫生要是不在海城大學,我也不是那麼敢讓實習醫生給我看,畢竟事關期末考試,我們脆皮大學生還是很在乎的。」
「……」
—
聽着陳牧這麼說。
跟拍攝像,也是後知後覺的,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手裡的攝像機上。
片刻後。
有些遲疑的,回答着陳牧。
跟拍攝像:“大概……該知道的都知道了……”
“不知道的,可能也即将知道了……”
按照脆皮大學生們熱愛分享的習慣。
就算是有一些脆皮大學生,現在還不知道校醫院可以調理身體,讓他們在接下來的複習中,集中記憶力的消息。
但用不了多久。
全校都會知道的。
要是一些比較熱愛分享的脆皮大學生,弄不好現在已經把自己的室友搖醒,分享這種好消息了。
想明白這一點以後的跟拍攝像。
很是同情的看向自己面前的陳牧:“陳醫生,你可能攤上大事了!”
陳牧:“……”
無語了片刻,才勉強開口道:“我也知道,我可能攤上大事了……”
原本。
他還想着。
脆皮大學生們明天,可能掀不起什麼風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