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覺得,最近一段時間,多離譜的言論,都能在彈幕上看到了,怪不得我老婆之前那麼擔心輿論,因為真的有人的腦回路,和正常人之間有很大的區别。」
「……」
—
“陳醫生,是要承擔責任的……”
蘇冰冰跟在陳牧的身邊,明知道這種話不是自己一個公衆人物該說的,但又忍不住小聲地提醒着。
回應蘇冰冰的,也隻有陳牧一聲沉悶的:“我知道。”
在脆皮大學生的帶領下。
陳牧迅速地找到了那位昏倒的患者,蘇冰冰也有些驚訝的發現,這位昏倒的患者,居然就是她之前采訪過的那位老人家。
簡單的檢查過後。
陳牧捏了捏患者的人中,患者就蘇醒了。
陳牧:“這次昏倒隻是簡單的中暑導緻的,不過老人家有很嚴重的心髒病,最好還是跟着救護車,去醫院好好的治療一段時間比較好。”
說到這裡。
陳牧的目光,也落在了這位剛剛蘇醒的老人家身上:“您之前應該去醫院看過吧,醫院方面大概率,也說過你的心髒情況,需要做心髒搭橋手術吧?”
看到老人家臉上,一閃而過的尴尬。
陳牧立刻用肯定的語氣,說道:“你曾經就診的醫院,是給過這樣的建議吧?”
老人家不太敢和陳牧對視,但面對醫生,還是老老實實的承認了,“是這樣的建議過……”
周圍看熱鬧的脆皮大學生們,你看我,我看你。
“我算是明白這群人,為什麼跑到咱們學校來碰瓷了!”
“為什麼啊?”
“還能為什麼,因為陳醫生真的有點東西呗!”
“就那麼在手腕上一碰,就知道什麼病,還知道之前讓座心髒搭橋手術了,但是是病人自己拖延了。”
“要不是沒有看到陳醫生捏手決,我都要懷疑這是算命,不是把脈了。”
“好像中醫和道士,都要學《周易》什麼的,有沒有一種可能,他們之間的某些規律,本來就是相通的?”
“所以,中醫等于算命,算命等于中醫?”
“不能吧……你們這群人怎麼還越讨論越玄乎了……”
脆皮大學生們也許隻是随口說說。
但并不妨礙很多的時候,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
躺在地上的老爺子聽着脆皮大學生們的讨論聲後,目不轉睛的,看着自己面前的陳牧:“那個,陳醫生啊……”
陳牧:“……”
雖說對方還沒有開口。
可隻是看着對方的眼睛,不斷的轉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