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官想不明白。
感受到這位教官百思不得其解的心情。
站在實習醫生身後的陳牧,倒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了一句:“患者這可不是簡單的出鼻血,如果我們沒有出現誤診的話,大概率是鼻動脈破裂。”
軍訓教官:“!!!”
雖然他不知道鼻動脈破裂到底有多嚴重,但也清楚,基本上隻要粘上了動脈這兩個字,都要得到重視。
這一次……
甚至不需要陳牧和實習醫生開口說點什麼。
教官就已經在原地急得團團轉了,“鼻動脈破裂可不是什麼小事啊!陳醫生,你們來的時候怎麼沒有帶擔架,這位同學現在是不是應該上救護車了?”
“您有叫120嗎?我覺得他可能更需要急救中心的救護車,雖然我相信陳醫生你,還有這位實習醫生的水平,但肯定還是急救中心的救護車,上面的保命設備更全一些吧!”
“我這幾年帶軍訓,從來沒有出過事,可不能毀在這孩子的身上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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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笑死了,這教官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!」
「說了真心話那又如何,這年頭每一份工作,都是人家努力多年才得到的,珍惜一下有錯嗎?」
「關鍵是鼻動脈破裂這種,屬于小概率事件,總不能最後讓人家一個教官背鍋吧?」
「想不明白,你們一個個在彈幕上,表現得這麼激動做什麼,難不成就算是教官真的背鍋了,你們在彈幕上敲得這些字,就能改變什麼嗎?搞笑!」
「我們敲得字能不能改變什麼,那是我們的事情,可在彈幕上迫不及待的否定别人的人,非蠢既壞!」
「啊對對對!我非蠢既壞!全世界就你最聰明了,行了吧!」
「你什麼态度?!」
「你什麼态度,我就什麼态度!!!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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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牧倒是沒想到,軍訓教官的反應這麼大。
無奈的歎息了一聲。
這群脆皮大學生們,不僅僅給他們這些在職的校職工,帶來了不小的壓力。
現在連這些臨時來海城大學做軍訓的教官們,可能也要被脆皮大學生神奇的生病能力給吓到。
無奈的開口解釋道:“剛剛我們兩個,都給這孩子号過脈了,除了鼻動脈破裂,沒有什麼大問題。”
“至于這孩紙為什麼會鼻動脈破裂……”
陳牧:“可能就是偶然的一個情況,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。”
教官抽搐着唇角:“我能不放在心上嗎?”
今年來之前。
上級領導本來就反反複複的交代了,不能讓脆皮大學生們訓練過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