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紮下去,我這隻手,快要成馬蜂窩了!”
難得理虧的陳牧:“……”
哪怕在鏡頭面前。
也是沒控制住。
惡狠狠的,瞪了剛剛那位白大褂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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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陳醫生:你讓我在患者面前,擡不起頭來!」
「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醫術怯場過,卻因為你們這群實習醫生理虧的很。」
「作為一個患者,我真的有些心疼這個姑娘,納鞋底真的沒說過分。」
「可是實習醫生和護士,也需要機會,曆練,才可以成為老手啊!」
「說真的,如果是那種很難找的血管,我也會幫着說幾句話,但是這種清晰度的血管,隻能說要麼是心态不行,要麼練習不到位。」
「應該就是練習不到位吧,這和心态有什麼關系?」
「自然是有關系的,有些人練習的時候沒問題的,可隻要一對上真實的患者,就慌。」
「是這樣的,為什麼有些人練習成績可以,也不會直接讓他上手術台什麼的,就是因為還需要曆練,在大型手術中,醫護人員的心态,有很多的時候,也起了決定性因素。」
「是這樣的,越是精密的手術,往往越需要醫護人員的大心髒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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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知理虧的實習醫生,也沒有在一邊為自己辯解。
隻是縮了縮脖子。
然後安安分分的站在一邊。
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。
即便是這位實習醫生此時此刻,表現出的态度已經足夠良好。
也沒有得到陳牧的友善對待。
看着他這幅心虛的模樣,陳牧冷哼一聲,“把針頭給我,我來吧。”
“這……”
實習醫生下意識的,把針頭往自己的身後藏了藏。
還是想要為自己,去稍微争取一下下的。
實習醫生:“那個,我覺得我現在可以了,要不讓我再試一下?”
脆皮大學生聞言抖了一下,倒是沒有說話。
隻有陳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