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:“經過當年的死因分析,那位母親雖然為了自己的女兒,爆發了超出想象的潛能,但是她的身體,卻因為腎上腺素透支,而導緻了死亡……”
“再加上。”
“那時候,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在孩子的身上。”
“沒有人注意到那位,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的母親。”
陳牧看着明顯有些傻眼的脆皮大學生,繼續開口道:“坦白講,站在我為你看診的視角上,你現在的情況,和當年那位母親的情況,有着異曲同工之妙。”
脆皮大學生:“!!!”
聞言的一瞬間。
脆皮大學生看向陳牧的目光,說是有些驚恐,也不為過。
脆皮大學生:“陳醫生,也沒有那麼嚴重吧???”
陳牧:“你元氣大傷!”
脆皮大學生:“可是我什麼都沒有透支啊!那位母親不是為了自己的孩子透支了嗎,我就隻是給自己紮了一針啊!”
陳牧:“你差點一針,把自己送進火葬場。”
脆皮大學生:“陳醫生,實話實說吧,你是不是在吓唬我。”
陳牧:“你元氣大傷。”
脆皮大學生:“陳醫生,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态,其實挺好的,我甚至覺得我可以下車,跟着車跑幾分鐘。”
陳牧:“可是,你可能是回光返照。”
脆皮大學生:“……”
張了張嘴。
還想說點什麼的。
可很多話。
脆皮大學生也隻是到了嘴邊。
就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了。
整個人有些近乎呆滞的,看着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陳牧:“陳醫生……”
“陳醫生,别逗這孩子了,他雖然現在的情況,可能有些危險,可我們醫院那麼多專家呢,救他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。”
“講真的,據說我們院長,都已經去輕一些老教授了,主要是他這個病例太經典了,很有教學意義。”
“是的,很多老教授,現在都已經徹底養老,不坐診了,這次都要專門為了他出山。”
“同學,你放心,醫院肯定會管你的病的,就是……”
聽着這些白大褂們,壓抑着笑意的聲音。
脆皮大學生在此時此刻,卻好像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希望。
有些希冀的,看向那位看起來,明顯比陳牧友善很多的白大褂,“就是什麼……就是,我還有希望,沒有陳醫生說的那麼嚴重,對不對??!!”
白大褂笑着點了點頭,然後說道:“理論上是這樣,不過,你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