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個女人隻說了陳醫生的态度問題,和對死者不夠尊重的問題,但是并沒有說,她的丈夫沒有家暴她?」
「主要是陳醫生剛剛的話,已經說的很絕對了,如果他在污蔑,傅小翠可以申請警方介入,直接告他污蔑的,路子都已經這麼清晰了,可是這女人都沒有說過,要告陳醫生,隻是單純的說态度問題?」
「彈幕上的某些人是不是有些過分的上綱上線了,陳牧這麼差的态度,人家指出他的态度問題,有什麼問題嗎?」
「理論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,可如果我要和一個仇人不死不休,對方有任何一個黑點,我都恨不得往死裡錘,傅小翠放過了這麼明顯的點,明顯不對勁啊。」
「這有什麼不對勁的,這樣的小事,可以留在以後慢慢算賬,眼前的重點,難道不是陳某人當年的醫療事故嗎?」
「啧!隻能說陳某人的某些粉絲,和他一樣,最會在網上混淆視聽,亂帶節奏了!」
「行行行,幫陳醫生說話就是粉絲了,那你們繼續幫家暴男主持公道吧,真有意思……」
「……」
—
“你!!!”傅小翠惡狠狠的瞪着陳牧。
似乎大有上來和陳牧拼命地心思。
眼看着傅小翠拿起自己手邊的玻璃杯,陳牧就開口提醒道:“現在直播鏡頭可在這裡呢,如果你用杯子砸我,我也是可以告你的,而且……”
陳牧指了指自己身邊不遠處的直播攝像頭:“證據确鑿。”
傅小翠:“……”
看着對面那張,讓她日日夜夜咬牙切齒的臉。
傅小翠強行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,“你這樣的人,有什麼臉當醫生!”
“你剛剛道歉,一點誠意都沒有就算了。”
“對于當年我丈夫的死,你根本就沒有來葬禮現場,也沒有給我們一家人道過歉!”
“你知道我丈夫死了以後,我們一家老小的生活有多凄涼,有多艱苦嗎?”
陳牧依然冷漠:“關我什麼事?”
“在這個世界上,比你們一家人還要艱苦的,還有很多人呢。”
“難道每一戶這樣的人家,我都要上門關心一下嗎?”
傅小翠的桌子拍的啪啪作響,“領導們你們看到沒有!從幾年之前,他對我們一家人就是這樣的态度,毫無悔過之心!”
“這樣冷漠的一個人,現在居然能在一所大學做校醫,簡直滑天下之大稽!”
調查組的人。
在這種時候,也是忍不住皺了皺眉。
坐在首位上的領導,看向傅小翠的目光嚴肅:“會有人主持公道的,但主持公道的前提是,還原之前的真相,你一個勁的在這裡大吵大鬧,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,相反的智慧激化矛盾。”
說完了傅小翠。
領導的目光也落在了陳牧的身上,“而且陳醫生,你對待死者家屬的态度,的确冷漠了一些。”
“不論當年的事情如何,人死為大,希望你可以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。”
雖然表面上各打一大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