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聯網上。
也就隻剩下了一種聲音。
那就是。
醫鬧團夥的水軍,想要讓大衆看到的聲音。
不僅如此。
陳牧越是往後看,越是心驚。
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受害者。
有很多遇到這種事情的人,一直都很努力的在網上維權。
可他不一樣。
他擺爛了。
他想要當做之前的事情沒怎麼發生過,他想要找一個地方,哪怕是海城大學這樣,沒有足夠多設備和患者的地方,繼續去做一個醫生。
他不想把很多很多的時間,浪費在一些根本不會聽他解釋的人身上。
可他沒有去做的事情,卻有其他的受害者在做。
當年陷害陳牧的那夥醫鬧團隊,是盤踞在海城附近,一夥相當成熟的醫鬧團隊。
受害者自然不可能隻有陳牧一個醫護人員。
近七八年來。
幾乎整個海城市,大大小小的醫院,陸陸續續出現過的一些極端醫鬧情況,背後都有這貨醫鬧團夥的手筆。
陳牧隻是看着上面一個個血淋林的數字,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。
他之前隻想着自己已經很委屈了,不想繼續維權了,就算了。
這是他自己的事情。
可現在……
陳牧有些後知後覺的意識到,有些事,或許并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。
這些年來還有很多其他的受害者,并沒有放棄尋找證據。
一次次的報警,一次次的被互聯網上的網友們質疑辱罵,依然沒有放棄。
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次處理的這麼快。
是因為證據鍊,已經差不多充足了。
想到這裡。
陳牧忍不住看向調查組長,“既然已經确定了,和我一樣無辜的醫生護士,還有很多,那麼這些人的名單回頭會在互聯網上公布嗎?”
調查組長知道他在問什麼。
短暫的思考片刻後,輕輕地搖了搖頭,然後說道:“不一定。”
“為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