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着他的面摘下訂婚戒指,扔在地上:
「不好意思,周強,我不需要别人對我的錢好。」
「你剛剛不是在說你的時間損失費嗎?剛好我也想算算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錢。」
「别忘了我有記賬的習慣。」
「至于你在我這裡偷的東西,我一律報警處理,你隻能去監獄傳謠了,不過你還敢說嗎?」
說完,我挽上媽媽的手,相視一笑。
爸爸的車早就在樓下候着了。
他說我終于回頭是岸,全家要在一起好好慶祝一下。
我坐在後座搖上車窗,周強家雞飛狗跳的聲音吵得整棟樓都聽得見。
剛剛公司的法務已經通知他們結束合作和賠款的事情,至于和周強的經濟問題我也同步給了自己的律師朋友,初步盤算下,讓他賠到底褲都沒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。
稍微一打聽才知道,周強引以為傲的項目早就出問題了,好幾個供應商本來就在準備聯合起訴,是看在我的面子上,才沒有動手。
如今我分手的消息傳出去,他們也馬上推進,不把周強送進監獄不罷休。
此時他的手機已經被各種信息轟炸了。
他卻無暇顧及,拼了命地給我打電話、發求饒短信。
60s的語音發了上百條,小作文更是劃好幾秒都劃不完,他試圖用以往的好和時光打動我,求我原諒他一時的執迷不悟。
真情再多,摻了算計,那也隻是一坨屎。
我平靜地拉了黑名單。
副駕上的媽媽伸了個懶腰,遞過來一個嶄新的盒子,裡面是新的生肖金镯子:
「戴好,之後再被算盤精騙,媽可不會再管你了。」